天子微微颔首:“好,那朕就洗耳恭…”
话还没说完呢,徐功就和糊弄似的,连标点符号都没有,急不可耐的开了口。
“祝君千万岁无岁不逢春。”徐功一扭头,看向齐烨:“到你了。”
君臣懵了。
啥玩意就好了,诗呢,祝君千万岁无岁不逢春,之后呢,这诗是散装的啊?
齐烨也懵了:“什么就到我了。”
“哼。”
徐功冷笑连连:“连诗都不会作,何来的颜面自称师者。”
君臣们不懵了,服了。
好歹是礼部二把手,就算找茬,你先铺垫一下也行啊,太他娘的生硬了吧。
齐烨也被气乐了,无奈道:“徐大人,学生不会作诗。”
“你不会作诗?”徐功乐了:“哈,哈哈,哈哈哈,喻斌,听到没,他不会作诗。”
喻斌垂着头,和个聋子似的。
“来,喻斌,老夫会作,你拜老夫为师吧,老夫教你作诗。”
众人:“…”
喻斌终于抬头了,但是没说话,不但抬头了,又回到了齐烨的身后,恭恭敬敬,乖乖巧巧。
没说话,态度却很明白了,我生是恩师的人,死是恩师的死人,一徒不拜二师。
这也就罢了,喻斌还突然蹲下了身,用袖子擦了擦齐烨靴子上并不存在的尘土。
包括天子和喻斌他爹在内,不少人瞳孔猛地一缩,着实没想到,喻斌竟如此决绝,当着君臣的面有此举动,何尝不是告诉天下人他的心意。
殊不知喻斌这模样,让徐功觉着这比杀了他还难受。
再看齐烨,恨不得一脚给喻斌射墙上,你特么这是嫌我不够闹心是不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