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靖的声音越说越小，他最后又哭了起来，眼泪活着脸上的灰尘和血污，一整张沧桑的脸孔老泪纵横。

哪吒突然觉得烦躁至极，他操纵混天绫，将李靖悬吊至空中，手中凝现一柄红缨长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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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双目喷射着滔天的怒火，笑出了声:

“呵呵......你现在说离不开我？你说你离不开我？！”

“那你告诉我，我上辈子，都经历了什么？”

悬挂红缨的枪尖刺入腹部，李靖一口鲜血喷涌而出，染红了一片胸膛。

“说！！！”

哪吒怒吼出声，长枪穿过李靖的身体，将这人死死钉在墙上。他的双眼逼视着对方，强迫他回答自己的问题。

李靖的口中不断涌出鲜血，他的身体颤抖不止，声音虚弱:

“你......你上辈子......剔骨还父......削肉还母......就这样死去了......”

哪吒拔出了长枪，又狠狠刺入李靖的胸膛，刺出一声低哑的哀嚎。

“告诉我......是谁逼的？！！”

“是我......”

“还有呢？！然后你又做了什么？！说！！”

哪吒的声音也开始有些抖了，他的气息不稳，再一次拔出了长枪，刺入对方的肩窝。

“然后......我砸了你的金身......想要阻止你重生......”

“为什么？！你告诉我，为什么那么做？！”

“因为......因为我害怕......害怕你找我复仇......”

哪吒怒视着对方，牙龈几乎挫出了血，他继续问道:

“那你现在......”

“为什么又要说你离不开我？！”

“你说！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