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霁予道了声知道了,挂断了电话,挂断电话后她也没忘记和高老板打小报告。
“薄弱点……”林霁予揉了下额角,迟软的薄弱点,还是在于她曾受过的创伤。
可让她利用那些创伤再打击迟软一次,不论是言语亦或是别的,于迟软而言都太过残忍,连迟绪都知道要避开迟软的伤心点,若她做了这些事,迟绪定然会恨她怨她。
一时间,林霁予仿佛陷入了僵局。
与此同时的楼下,迟绪在外终于扛不住冷,果断放弃了身体,叫阿软出来替她抗冻。
迟软:……
就没见过这样丧心病狂的人。
玩的时候没想着叫她,吃苦受冻想起她来了。
“我叫你了啊,你说冰天雪地的不想去钓鱼,”迟绪大喇喇回应这迟软的嫌弃,“钓鱼佬很快乐的,你看我钓的大肥鱼,对门我记得是不是个奶奶?”
“给她送一条去,我是不爱收拾鱼,钓太多了。”
突然就被安排又要去社交的迟软:……
“我……绪绪,我好i的,你、你去吧。”
一时间,这身体颤颤巍巍,好似下一秒就要倒了似的,两个人暗中搏斗,谁也不想接这个掌控权。
到底还是迟绪狠得下心,宁可身体没人管烂了都不回,没有迟绪狠的迟软:……
“我跟你说了,对你的身体好一点,别总是这么霍霍它。”
“我没自杀啊?”迟绪愈发理直气壮,“我也没变植物人躺医院里啊,听说割腕的人一般都要割很多条的,因为人都会恐惧,所以一刀总是割不准,到最后割得疤疤癞癞纵横交错的,阿软,你割了几条?”
迟软无话可说,只能硬着头皮去敲对面的门。
林霁予心中一惊,尽管通过对话,她知道此刻占据身体的是迟软,可还是有些惶恐,一时不知道自己哪里露了马脚让迟绪察觉。
如果被迟绪发现她就在对面,之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