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不会更隐藏自己的行踪,也不会定期给高老板发定位。
最后,脸生的手下人去开门,而她自己,则是站在一楼卫生间的门后。
迟软红着脸,小声又缓慢地用翻译器询问邻居可不可以收下她的鱼,却听迟绪咦了一声。
一直到说再见,门再度被关上,迟软才在楼下轻声询问迟绪。
迟绪啊了声,“桌上的那个手串好像林霁予也有一串。”
迟软吓得险些一个踉跄栽在雪地里。
林霁予才推开窗,就听迟软欲哭无泪,“你吓死我了,我怕她。”
林霁予:……
迟软口中的“她”是指她吗?
迟绪大笑,总算顺了阿软的意,重新掌控了身体,她给那个瘦长版雪人的脸上装了两颗木炭当眼睛,“林霁予和你一样,也是很软的人,你怕她做什么?”
听到这句话,林霁予若有所思。
如果迟软怕她,那么她是不是可以成为这个薄弱点?
之后一周,林霁予都没离开这个小镇,她看着迟软掌握身体的时间越来越多,到最后,迟绪甚至一整天都没出来,不安的情绪开始升腾。
想起之前的念头,终是没忍住,在风雪交加夜,冷着脸敲响了迟绪的房门。
迟软才用当地话问了一句谁啊,开门就看见一张冷淡的脸,猩红的眼好似带了什么死亡射线的buff,盯得她从骨头深处开始发凉。
她打了个哆嗦,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,连头也不敢抬。
林霁予却佯装不知眼前这人是迟软,阴着一张脸抓起迟软的手腕,语气里像是压了无穷无尽的怒意。
“绪绪,你还想跑到哪里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