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幺娘推人没推动,眼疾手快的拉住要转身出去的贺图。
洞口要进来的凤池,被杨圭推远了一步路,小声的警告他。
“凤大爷,做事的时候用用脑子,知道你姐姐为什么会出事吗?是你派你的侍卫做事不周全,被人察觉到了,她是被你连累死的。”
凤池挣扎的身体惊住了,他长姐是因为他……
杨圭直接把凤池拉走了,心里暗骂没眼力见儿的,回头他非被大掌柜打死。
陈幺娘听见声音远了松开人,反被贺图欺身耳鬓厮磨纠缠上了,她用力阻挡了贺图的更近一步,警告道。
“贺图你越界了,这可不是一个好伙伴的品质,”
说完用力推开贺图,打算离开黢黑的山洞,她不喜欢对她没有优势的地方。
贺图松开微微喘息的陈幺娘,手搭在她的心脏上,感受她咚咚的快跳,他放下手扯嘴嗤笑,整理衣服抬脚就要出去。
在他抬脚之际,陈幺娘蓦然伸出手,她捕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,贺图不隐藏他的压迫感了,男人,果然还是在黑夜里最具兽人潜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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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拉下贺图的脑袋人朝上亲,贺图后仰躲过了陈幺娘的动作,手搭陈幺娘的肩膀上环着,声音从容温和的说道。
“陈幺娘你才是不合格的那个合作伙伴,我自认为做的挺不错了,我甚至给予了你无限的信任,把你母亲还给了你,你回报给我的是什么?”
“我现在不过是想见陈刁兄弟俩一面而已,你在紧张什么?”
“夫妻吵架不波及外人,你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吧?我现在给你台阶下,你赶紧下来,不然我们没什么可谈的了。”
陈幺娘说完离开他的怀抱,越过一步,面朝洞外背对贺图,周身气息逐渐有了不耐烦,垂下的手握紧腰间的匕首。
贺图像是听了什么笑话,如同一个合格乖顺的情人,双手从后面抱陈幺娘的腰,不知情的人看了,以为两人恩爱缱绻缠绵呢!
陈幺娘身体紧绷的都要断了,握匕首的手被贺图的手覆盖着,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贺图指腹上都是浑厚的茧,不断的摩挲她的虎口和刀柄,耳边温热的气息,呼吸的她后背直发凉,全身寒毛乍起防卫。
贺图像是没感受到陈幺娘的紧张,柔情似水的在她耳边呢喃道。
“不要背对着我陈幺娘,在黑暗里背对我的人都死了,你不想跟他们作伴去吧?”
陈幺娘听了忙不迭的转过身,完全小鸟依人的,嵌合进了贺图怀抱里,湿漉漉的手握紧匕首发凉发麻。
“我最后说一遍,进了我的门,没有贪鲜一说,你要是再挑衅我……”他话未完对陈幺娘肩胛,又是深可见骨的一口。
“下次就不是肩胛了,而是这里!”
贺图温热的手,摸了一下陈幺娘的脖子,语气没有了柔情蜜意,多了冷冰冰的警告。
“我没有对女人动粗的习惯,但你总挑衅我,我不介意咬死你,我咬人说不得比你拿匕首都厉害。”
“是你先算计我的贺图,我想尝试喜欢我大哥怎么了?我想当一个正常有感情的女人,碍着你什么事了?你凭什么打破我的心思?你的心越界了贺图……”
“你不是说我们是夫妻吗?那越界的界线在哪?你能喜欢上陈刁吗?”
贺图好笑的反问陈幺娘,而后拿起陈幺娘的手举高,与她十指紧扣又问她。
“我哪里让你失望了吗?还是你想急于洗干净这双手?你洗不干净它们了,贺图的女人,你一辈子都摘不掉的,你介意我现在带你出去,告诉他常家妇孺的事吗?”
“你……”
贺图握紧陈幺娘的手不给她松,恶劣的望着怒瞪他的陈幺娘笑。
我都告诉你了,你嫁的男人不是羊,我活着一日,你什么心思都不能动,你要是再动不该有的心思,陈重带回去的人就是陈刁的下场。”
“那你什么时候死?我等不及要找下个壮汉了,我等不及要跟我大哥成亲,我等不及要喜欢上他,你把你死的期限告诉我,至少让我有个盼头目标,这样我才能安心的完成我们合作的事。”
陈幺娘叛逆劲上来了,不愿意在敷衍周旋贺图了,问的极不耐烦,她不喜欢跟贺图走心,她只喜欢走肾的关系,特别不喜欢现在不知趣的贺图。
回答她的不是话,而是她毫无招架的成年人极限运动,两个人的和谐关系,要么感情征服,要么身体睡服,明显两人都是后者。
她在贺图的欲海里,被带回了乌溪府别院,回去她才知道,在船场山洞贺图算是克制的了,回住处那才是真的狂风暴雨等着她。
陈幺娘到底是骨头软不经折腾,认错态度好的没话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