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皇上登基第二年,顺妃于圆明园遭人算计,假孕、小产后得了下红之症。
小主,
皇上登基的第八年冬,伴随她六年的崩漏彻底止住了。
“桑儿,我,我是不是好了?”
桑儿翻着昨夜给顺妃垫的棉布,笑着笑着就开始掉眼泪:“没了,真的没了!小姐,真的好了!”
二人一时激动,什么尊称、什么规矩都丢到了九霄云外,顺妃一把抱住桑儿,“哇”的一声哭了起来。
主仆抱着哭了一会,桑儿先缓过来:“娘娘,快别哭了,这是好事啊,奴婢去打些热水来给娘娘擦擦脸,然后就去请柳太医!”
“好,好桑儿,你去吧,你说得对,这是好事,我不哭了。”
采云和柳默前后脚到的延禧宫时,顺妃已经擦干净泪痕,又变回了往日那个口出惊人的顺妃娘娘,采云先去内殿询问了今日的情况,又看了那块棉布,方才出来,同柳默说明情况后,柳默搭上丝帕,给顺妃诊脉。
“启禀顺妃娘娘,您的肺腑在这段时日的调养下,已经......”
“别啰嗦,直接说结果。”
柳默擦了擦汗,他一时忘了,这位主是最不爱听口水话的:“崩漏是最难治的一环,既能止住,便可说明娘娘已经好了七八成,但仍然不能松懈,要注意保暖,冬日炭火一定要足,微臣会将药方换成温养经络的,若无意外,来年开春娘娘的身子便能痊愈了。”
桑儿反应最快:“恭喜娘娘!”
早上起来发现崩漏止住时,顺妃也高兴,但那时毕竟不确定,如今太医亲口说她再过几月便可痊愈,顺妃一颗心总算是放回了肚子里:
“好,好!延禧宫上下,统统赏一月月例!桑儿,你去拿五百两银子给柳太医,再拿三百两给采云!”
柳默和采云对视了一眼,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,采云刚要开口,桑儿扯了她一把:“我们娘娘难得这么高兴,你们就收着吧,她这些年为了这个病,花出去的银子也不止这么些了。”
采云抬起头,看到顺妃眼角的泪光,到底是把原本的话憋了回去:“奴婢多谢顺妃娘娘赏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