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糊弄,律千帆为人狡诈,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能糊弄过去的。”紧接着祝洹愿也是满腹心事的开口道。
盛君辞思索再三道:“我们几人一向和锦苏形影不离的,肯定不能少,我记得时肆的身形不是与锦苏有几分相似吗?”
“你的意思是让时肆假扮锦苏,这怎么可能行得通?”时瑾弦顾虑道。
“就是呀,时肆只是身形酷似锦苏而已,又不是长的像锦苏。”厉泽宴同样疑虑道。
“这件事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,眼下人都已经到了家门口了,你们几人先去接待,安抚下,这件事就交由我来处理。”盛君辞笃信的说着,便起身往外走。
“这办法能行得通吗?”时瑾弦与厉泽宴满脸疑惑。
“死马当作活马医,这只能尽力一试了。”祝洹愿从身后探出脑袋突然冒出一句:“刚才我算了一卦,卦象都个化险为夷的好征兆。”
“切……”时瑾弦与厉泽宴同时好了祝洹愿一眼。
这哪不靠谱的半吊子时灵时不灵,可能不指望他。
很快风泽领着律千帆与手下的几名高层到来。
“哎呀,哎呀,律三爷远道而来有失远迎,欢迎欢迎呀。”时瑾弦与厉泽宴急忙寒暄的上前招呼。
别看两人,平日里不正经,但是关机时刻,应对这样的场面都是信手拈来。
“时少、厉少哪里的话,都知道我们六大世家从来不分彼此,哪有什么有失远迎一说。”律千帆熟络客套的说着,视线扫过客厅的所有角落,却如所知,若然没见到律锦苏,看来确实是被兰城的事情扳住了脚,一时搬货脱不开身呀,律千帆神色微动,故意表现的温和有礼低声问道:“怎么没见到锦苏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