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律千帆的直言不讳,时瑾弦与厉泽宴相视了一眼,仿佛早已洞察了律千帆心中的盘算,这摆明了就是明知故问嘛。
“哈哈,律三爷消息灵通,应该也听说过,兰城那边出了一些棘手的事,此时锦苏正在书房与几位亲信商谈要事,没能亲自出来接待律三爷,还望律三爷海涵呀。”这是厉泽宴接话道。
“哪里哪里的话,锦苏可是律家未来的继承人,哪有未来家主亲自出来迎接我的道理。”律千帆客套着笑道。
“哦,是吗?”这时一向不问世事的祝洹愿此时却是意外的直言不讳道:“据我所知,律三爷在江城也是一方地头蛇呀,锦苏和我们都来江城这么多日了,也不见律三爷登门拜访,对我们更是闭门不见,我都要怀疑,律三爷还将锦苏这个未来家主放在眼里吗?”
“呵呵呵,祝少,此话又是应该从何说起呀,前段时日律某却是不在江城,哪里敢对未来家主避而不见的道理呀,这些都是误会,误会。”律千帆没想到会有人当面不留情面的将他揭穿,面上极力的掩饰着,急忙开口解释着。
眼见着,律千帆被拆穿后有些挂不住了,时瑾弦急忙上前打着圆场:“洹愿,哪有你这么说话的呢?呵呵,三爷见谅,你也直达洹愿他向来性子直接,想到什么就说什么,你不要往心里去呀。”
“哪里哪里,这一切都是误会,我也是昨晚还会到江城,得知锦苏来到了江城,这不一大清早便马不停蹄的赶来登门拜访吗?”律千帆表现的满脸诚恳的样子解释着,继而又询问道:“不知锦苏什么时候能处理好事务呀,不如我便在这里等锦苏处理完。”
“三爷,那这岂不是耽误你办正事了。”厉泽宴意味深长道。
“无妨,此时有什么事比见到未来家主还重要的事呢。”说着,便堂皇而入从沙发上坐下。
几人客套的寒暄了许久,始终不见律锦苏的身影出现。
律千帆已经十分确定这几人的拖延政策了,他的耐心也在闲聊中逐渐被消磨,若不是给律锦苏几分薄面,他在没有时间陪他们演这场戏码。
只见律千帆坐直了身子,放下手中的茶杯再度问道:“锦苏,这还没忙完呢,不知还要等多久呀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