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天洛对这结果满意,夫妻俩带着林通他们来到谢兰亭身侧,谢兰亭心下舒服,不得不承认,在看到萧天洛和宋楚谈笑晏晏之时,他竟是醋了。
有种自己的伙伴被人抢走的感觉,谢兰亭后知后觉地自嘲笑道:“你们守了三日?”
“家中无人上场,但这是我的时机。”萧天洛直言不讳道:“让都城以外的人知晓算术的时机,一传十,十传百,终有一日所有人都能速算。”
谢兰亭双目溅出不一般的精光,萧天洛行事总是出人意料,但最终都能达成所愿。
这一点,他服。
“这次岸南书院有多少考子上场?”
时间还没有到,外面全是等着迎接考子的人群,不比首日送考的人少,想到送考那一日,并没有三大书院的人,想必是在书院提前送考。
“一共十三人。”谢兰亭不敢说大:“最简单的其实是四书义理,四书》指的是《大学》、《中庸》、《论语》、《孟子》,考生需要熟练掌握这些儒家经典的内容和义理。”
萧天洛表示明白,这些只要在书院里潜心苦读就不愁不会拿下,这是最基的的一关。
“最难的是后面两考,一要考策问,策问通常涉及国家大事、政治理念、经济政策等方面的内容,旨在测试应试者的政治见解和治国理念。”
“不仅要关心时事,更要有自己的见解,对他们来说着实不俗,纸上谈兵也要变得出道理来,最后一关则是诗赋,主要考查考生的文学修养,每年给题都出人意料。”
“临场发挥也是真的考验本事,这两考能闯过去的学子寥寥,此前有人流传考卷,两千两一份,这件事情对考子们的心态也有影响,岸兰学子们义愤填膺,心态不平。”
“好在及时发现,后来陛下及大理寺又出手才算平息,但终究是影响了状态。”
谢兰亭长长地叹了口气:“我这颗心七上八下,真心不知道他们能发挥得如何,更不知今年的题又是如何,第一考还能押些,第二考与第三考,完全押不出来。”
萧天洛听得乐呵,原来古代也兴押题,不过也是,诗赋的范围极广,但好歹有个主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