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被人强迫的滋味,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,它其实并不好受,对吧?可为什么今天你也会变成这样,学我那狡猾的爹一样搬出皇上施压,是还讨厌我吗?然后报复我?想让我也尝一尝你当初所受的苦?”
“不是,远儿……我怎么会讨厌你?我是……我是……”我是爱你!
陆沧洲实在无法在这种紧绷的情况下向她吐露心迹,只好把后面的话憋了回去。
而她又直言戳破了他的计谋,让他当场羞愧得无地自容,不知该用何脸面面对她才好了,但同时她也误解了他的用意,似乎走入了另一个极端。
不能否认,他当初的确非常痛恨这件事,也曾经以此为把柄奚落过她、冷落过她,最后明知道她可能是被冤枉的,也懒得查清,还将计就计把她遣送出府。
如果早知有今日,他万万不会那么做,可现在大错已经铸成,他也落得了千方百计请人家回来、人家都不愿意回来的下场,还用上了当初自己最不屑、最鄙视的手段。
报应啊,自作孽不可活!除了怪自己有眼无珠,错失了曾经名正言顺属于自己的一个好女人,还能怪谁呢?但是无论如何,他也不会让她离开自己身边,就算她骂他、打他、瞧不起他,他也不会松手。
“陆沧洲,什么都别说了,说的再多也是狡辩。”
“远儿……”他试着去抓她的手,讨好的道:“等回府,回府为夫好好跟你解释,你先别生气,好不好?我……”
“闭嘴!”牧舒远一呵,迅速抽出手,碰都不让他碰,随即就把脸扭向旁边,当他不存在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