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她着急把人支走,是怕陆沧洲会突然让伟坤把那封字条交出来。
“怎么能说是密谋?这件事我们不是事先都商量好了吗?我琢磨着……你后日就要上朝,就让他们提前准备着了,倒时好同你一起出发。”她缓下脸色,不露出一点破绽。
“就这样迫不及待啊?”他很是吃味,黏人的过来抱住她,一双睿眸不断在她脸上巡视,似在刺探她话中的真假。
牧舒远柔顺窝向他怀里,还用手去点点他的唇,口气略显沮丧的道,“你不在,我领着甜甜也不愿多呆,悠姨娘的死,多多少少也是因我而起,爹娘嘴上说的再狠,可终究是从小养到大的情意,我总出现在他们面前,难保不惹他们伤心,所以还是离开一段时间的好,等你办完差事,我再同你一快回来。”
陆沧洲抓着她的手吻了几下,才把视线定在她脸上,但眼神以比刚才更多了几许无奈,“爹娘那不用担心,我只是怕你一个人在府里待得不自在,况且这里也不比庄子上空气好,还能有点事情干。好吧,回去也罢,反正我是跟岳父大人一起出去办差,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。”
“嘻嘻……侯爷近几日越发开明了”牧舒远开始吹彩虹屁,“难怪我越看侯爷越顺眼,其实细品起来,陆侯爷绝对是疼妻子、爱孩子的好男人,长的模样也俊,才情和学识就更不用说了。”
陆沧洲哈哈大笑,让俊美的面庞更显熠熠生辉。他让她几句好话夸得飘飘然起来,宠溺的捏捏她鼻尖,朗声道,“夫人今日才知为夫的好啊?那往后可要好好把握住,切莫在离开为夫了。”
呸!不要脸!分明是他把她送走的,现在却颠倒黑白,说的好像是她抛弃他一样!
“好,我一定好好把握住。”牧舒远真真假假的回。
“对了,刚听说你要信鸽,是要往远了传消息吗?”
天,信鸽的事他都听到了,那不就是从头听到尾?可恶的家伙,居然卑鄙的听墙角,还听了那么久!
“嗯,想让申坨把红枣和赤兔送回庄子,好久没见它们了,心里甚是想念,因此想让伟坤飞鸽传书一封。”
“信鸽不稳妥,不如让张林跑一趟,马坊离庄子又不远,一天便能来回了。”
牧舒远内心禁不住一阵紧张,她最怕的就是让陆府的人过去。好在她有先见之明,事先留了一手,先给张林张椿安排了送书的差事。
虽然手心都攥出了汗,但表面上她还是若无其事的道,“丢了也无妨,等回去后再让伟坤亲自去骑,张林我还有别的差事要交给他,年前无事时,我在藏书阁翻出些喜欢的书,想一并带回庄子,只是有很多都是珍藏本呢,侯爷不会舍不得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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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故意转开话题,陆沧州也果然没让她失望,“怎会啥不得?就是你全部搬走也使得,本侯爷连眼皮都不会眨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