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啦好啦,我知道了,爹还等着你议事呢,别在我这耽误太长时间,免得落别人口舌,侯爷快去吧。”
“教你多少遍都改不了口,来,叫夫君。”
“夫君……”她只求快点摆脱这厚脸皮的,事情一刻不安排妥当,她就一刻无法安心。
“真乖”,陆沧洲灿烂一笑,挤出唇边一对大酒窝,可眨眼工夫,他笑容就骤然凝固在唇边,直到一点一点完全消失。牧舒远还在纳闷,刚想张嘴询问,却叫他一下堵住,用他自己的嘴。
他眷恋的吻着她,只觉说不出的柔软甜美。如果可以,他真想时时刻刻把她拴在身边,让她片刻都不离自己左右。
昨晚他几乎彻夜未眠,一闭上眼睛就是她拿着匕首划破自己胳膊,然后血流不止的画面。他很害怕,真的很害怕!失去她……就等于失去了他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。
一番折腾下来,直至破晓时分他才沉沉睡去,醒了又不顾爹的召唤,急匆匆赶来见她,谁知刚到门口,就听见她在吩咐下人准备离开,惹得他内心绞痛不止。
不知为什么,他心里总有一丝不踏实的感觉,就好像她随时会变成一阵风,然后离他而去,似一匹回归深林的野马,让人永远也追不到、寻不着。
也许是她任何时候都太淡然了,没有坠入爱河女人该有的反应,比如依恋、痴缠、难分难舍,反而凡事都那么该死的冷静自持。
他吻的激烈,恨不得至死方休,只有像这样真真切切把她拥在怀里,才能填补他心灵的空虚与不真实感。
辗转吸吮着,和她交换着口中空气,他无比喜爱此刻亲密无间的感觉,甚至可以说是痴迷的。
牧舒远被他吻的快窒息了,可臂上有伤,疼痛让她不能过于用力,只得咬了他舌头一口,两人才喘着粗气分开。
“远儿,我只要你一句话”他尽似乎卑微的恳求,眼神炙热。
“什么?”
“答应我,别离开我,我真的爱你!”
人走后……牧舒远站在窗前,盯着他消失的方向良久,目光渐渐由柔和变得冰冷。还好,在她说出违心的话之前,就有小厮来把他叫走了。
今日没被陆沧洲发现端倪,算她捡着,也是老天成全。本以为一切都尽在自己掌握中,并按部就班的进行着,可没想到,隔日后的一个突发状况便立刻打破了她所有计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