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这件袍子是兰姨娘给补的,她病怏怏在房里躺了两日,第三天精神头总算好了一点,就来找女儿聊天,又听闻女儿提起这件事,便自动请缨,揽过了给女婿缝衣服的活计。
这下,倒弄得陆沧洲倒不好意思了,本来他正领着甜甜在一旁偏榻上画画呢,一听岳母要给缝袍子,哪里能够同意?赶紧走过来阻止……
“这可使不得,岳母,小婿袍子还很多,这件坏了再穿别的便是,无需劳您亲自动手缝补,况且您身体才刚好些,怎能做此等劳神劳力的事?”
“无碍,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我用来打发时间而已,还是……沧洲信不过我的手艺?”兰姨娘略显失落的问。
“我娘绣工可是很好的,补你这点窟窿不在话下。”牧舒远笑着接话,其实知道陆沧洲是不好意思劳烦长辈,但若能让娘有点事做,也挺好。
陆沧洲听岳母和妻子这样说,也就不再推脱了,免得弄巧成拙,立即答应下来,“这说哪的话,我怎么会怀疑娘的手艺,既然娘想绣,那就有劳娘了,只是小婿不急着穿,娘还是以身体为重,慢慢来即可,别累着就好。”
听见他叫娘,又如此体贴懂事,兰姨娘甚感窝心,笑得更开怀了,“好,娘知道了。”
晚上全家又热热闹闹聚在一起吃饭,牧兴邦看女儿吃虾吃的欢,也给妻子剥了一个,没想到兰姨娘又吐了。所有人慌作一团,拍背的拍背、递水的递水,谁也顾不得吃了。
牧舒远眉毛紧紧皱在一起,突然说了一句,“娘,您这样子……怎么和我前几日的症状有点像啊?”
一语惊醒梦中人,状似无意的一句话,却似平地惊雷,立刻把所有人都震在当场。
尤其牧兴邦和兰姨娘,两人对看一眼,后者腾一下就红了脸。
陆沧洲纳闷的问,“岳父,您前几日不是让叶醒春来给岳母瞧过了,他没说什么病吗?”
“我什么时候找过叶醒春?”牧兴邦模样比他还懵,随即抱起妻子就往外走,“不过贤婿提醒的对,我是该领领你岳母去给他瞧瞧,你们吃吧,我们先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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