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牧舒远,你……你……我咬死你!”陆沧洲气急败坏的朝她扑过来,一下就将人扑倒在了床上,然后真装模作样在她面颊上轻咬了一口。
“唔……痛,呸!现在知道急了?活该!”牧舒远豪不留情的啐他。
“来,往这吐,只要你解气就行,为夫张嘴接着,啊……”
“你还要不要脸?”她抬手又要扇他,却被他一把截住,放在唇边亲了一口。
“别打了,再打就没法出去见人了,估计现在满营都知道了他们统帅被夫人扇脸的事情,好歹给我留些面子。”他委屈巴啦的说。
“你还要面子?我看多余,都能晚上去郡主帐中陪睡了,你还要什么面子?”
陆沧洲无地自容,满脸羞愧的把脸埋进她劲窝中,“我只去过一次,还是让一个灶间的婆子跟我一起进去的,为的就是怕说不清楚,喂药也只喂了两次,实在是她作的厉害,我被烦怕了,只想让她喝了药消停一会儿,不过经夫人刚才那样一提点,我保证以后一定恪守本分,再不被她留下话柄。”
“为什么不让她跟哥哥的灵柩一起回去?”如此不是省事的多。
“我也想让她一起回去,可谁知周珉鸿死时她受了很大惊吓,竟连着高烧四日,但尸体不能等那么久,就只得让她留下了。”
若细揪起来,这其中的事情真是诸多无奈,他每日忙不完的军务,又要防止敌人偷袭、又要排兵布阵,每天都忙到深夜,可是她一闹,拖延商议军情不说,大家都不得好好休息,别无他法之下,他只能选择暂时妥协。当然,还有更重要的一点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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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远儿……周珉鸿今年刚二十一岁,于他的死,我确实心中有愧,而他死时又特意交代我,务必要照顾好他妹妹,体恤他这份对胞妹的心,我……”
“你无需多说,我都明白”,牧舒远打断他,“但凡事需掌握个度,你若没有分寸,就要承担没有分寸的后果。”
“好,以后我都听你的,远儿,为夫知道错了,看在为夫真心悔过的份上,能不能跟我说说儿子的事?我想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