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兴邦起身走到桌案前,拿笔在纸上画了起来,“等我把那图案画下来,你辨认一下,看和令牌上的是否一样。”
趁爹画图的功夫,牧舒远问陆沧洲,“齐苍是谁?”
“他是周珉鸿的心腹,但在周珉鸿死后却没跟着一起回京,说是要替主子打完这场战役、完成他的心愿,我便同意他留下来了。”
话落,牧兴邦已画好,把纸递到石磊面前。石磊一看便惊呼出声,“没错,就是这个图案。”
“哎!事情有点不妙!”牧兴邦摇摇头,神色渐渐阴沉下来,“这应该是进出羌人部落的腰牌,刚才你一提到鹰,我立刻就有所察觉,因为羌人自祖先起便把鹰视为自己族群的吉祥之物,所以会把这种图腾印在每一个随身物品上,寻求保佑和庇护,而背面的两个字,翻译成汉文就是‘示通’,意思是出示这件东西就可以通过了。”
听到牧兴邦的解释,在场所有人皆一惊,尤其是陆沧洲,整张脸黑的吓人,这不就说明军队里藏有叛徒和内奸嘛。
正在此刻,伟坤突然敲门进来禀告,“夫人,小的刚才去外面给马割草时,居然在草丛里发现几个鬼鬼祟祟的人,穿着黑色的衣服,要不是小的眼里好,还真是不易发现。”
“他们大约有几个人?”牧舒远急问。
“呃……大约有四个,是看见了的,暗处不知还有没有,要不要小的带人把他们抓进来?”
“不必,免得打草惊蛇。”陆沧洲沉着的道。
突然,牧兴邦“噌”一下自椅子上站起来,几步跨到伟坤跟前问,“刚才可有什么送东西的车进庄?你们可有盘缠过?”
伟坤立即一愣,回想了一下才回答,“有、有啊,是送种子的张大叔,夫人前几日不说要赶在最近雨足的时候播种吗?不过今日驾车的不是张大叔,那人说是他张大叔的儿子张二柱。”
陆沧洲和牧舒远互相对视一眼,立时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,异口同声道了句“遭”,便齐齐冲出书房,往儿子和女儿的院落跑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