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刚想气愤的推门而入,忽然听闻爹激动的道,“你说什么?”
陆沧洲自鸣得意,“岳父,您是不是也觉得远儿太过分了?这件事我绝对不会……
话还没说完,牧兴邦便一跃而起,兴奋的拍拍他肩膀,“沧洲啊,这可真是个好主意,我怎么就没想到呢?”
“噗……”门里门外的娘俩同时乐了出来。
陆沧洲听闻岳父大人的话,已经登时面如死灰了。
牧兴邦摩拳擦掌,还激动的在地上来回走了几趟,“妙妙妙,不愧是我牧兴邦的女儿,简直青出于蓝,居然能想出这种不伤一兵一卒就可以收服郡主的妙招,沧洲啊,舍不出孩子套不住狼,这时候你就必须有所牺牲了。”
“就是!等齐苍签完投降书出来,几万兵都在他手里,就算策反五千来庄子围剿,都够咱们死十次了,你还什么侯爷、二品的,连个屁都不是,不然你以为周欣苌在等什么?”在门外偷听多时的牧舒远终于按耐不住推门进来。
见她出现,屋里的人皆一愣,尤其是陆沧洲,但他却执拗的转过身去,不听、不看、不理。
可这道理,就连兰姨娘这个从来不参与政务的妇道人家都听明白了,把康康递给女儿,不禁过去劝慰女婿几句,“沧洲啊,论理……岳母不该插嘴朝堂之事,但说白了这也是咱们自己家的事,所以才想跟你说几句实在话,远儿的提议实属下下策,却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,你人聪明,见的世面也多,这点小事应该难不倒你的,况且……你以为远儿愿意你去接触别的女人啊?她心里也不比你好受,只是现在好比刀架在脖子上,咱们不得不为啊。”
“你岳母说的在理!”牧兴邦也站到妻子身边,“贤婿,现在可不是你认死理的时候,明日睁眼大军围庄,连外公那里都得受连累。再说了……这不过缓兵之计,你去了,用最快的时间把那郡主迷晕不就得了,管你是用色相还是什么其他,只要达到目的不就行了,到时石川他们领着县太爷一闯进,你的任务就算大功告成,也没让你真的对周欣苌怎么样。”
陆沧洲叹口气,手掌攥紧松开、松开又攥紧,其实心里早就松动了,就因为岳母那句话,“你以为远儿愿意你去接触别的女人啊?她心里也不比你好受,只是现在好比刀架在脖子上,咱们不得不为啊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