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秋生出列为自己辩驳道,“皇上,臣是与夏国人连方私交甚笃,称兄道弟,但臣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从连方口中套取夏国的机密。”
“如今盛国强,我们楚国与夏国稍弱,楚国若想一统中原,定要从夏国下手。”
“而连方曾在夏国边疆任校尉,对于边防之事知之甚多,臣是想从他手中获得夏国机密,方和他亲近,除此之外绝无其他!”
白秋生屹立于朝堂,同党多,政敌自然也少不了。
其中就有人质疑道,“既想从他身上获取机密,直接抓了审问就是,何必要和他称兄道弟?”
白秋生道,“臣观连方性烈,若是将他抓了,定是什么都不肯说。”
“我看未必,丞相大人是怀疑刑部的手段,还是天生就爱交朋友啊?”
“好了。”皇上喝止两人的争论,看向地上的郎德洲,问,“郎德洲,除此之外,你还有别的物证吗?”
“有。”郎德洲从怀中取出提前准备好的书信,道,“这是臣冒险从连方家中取出丞相大人写给夏国的信件。”
“其中有几张是连方还未来得及寄出去的信被臣半路截下来了。”
“郎大人还真是多才多艺啊,就连入室盗窃这种事都干得这般娴熟。”
对于其余人的嘲讽,郎德洲并未搭理,而是将所有的物证双手捧在头顶呈给皇上。
小太监匆匆跑下台阶从他手中取走,又匆匆跑上台去交给皇上。
皇上一页页的翻看,上面确是白秋生的笔迹,最开始的几页是向夏国汇报楚国情况,后面几页则是白纸黑字的写着针对辽王的计划。
诬陷辽王贪墨谋反借机扳倒辽王和辽王世子,待楚国少了他们两员猛将后,夏国便可一举挥兵攻破楚国。
皇上大怒,将信纸重重扔下去,厉呵道,“白秋生,你自己瞧瞧自己干的好事!”
“朕待你不薄!你为何要背叛朕?!背叛大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