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有眼尖的武官瞧见上面所提辽王一事,当即大怒,“好啊!原来屈羊的事真是你指使的!”

武官不比文官讲究个牙尖嘴利,你来我往,他们做事直接得多,那人直接上前一步‘砰‘的一拳打在白秋生脸上,喝道,“好啊!我们在前线拼死杀敌,你们这些黑了心肝的人就在背后陷害我们!简直该死!”

“快,拦住他。”

他正欲补两拳,却被皇上连声喊来的人制住。

武官们大多都和辽王关系亲密,他们都是曾经出生入死的好兄弟,见自己的兄弟受了这般污蔑,哪还坐得住,有人趁乱又给了白秋生两拳。

原本风度儒雅的白秋生瞬间成了个熊猫,他气急败坏,“简直有辱斯文!一群莽夫,未开化的野兽。”

武官反唇相讥,“我们再如何也比你这狼心狗肺通敌的人强过百倍!”

白秋生百口莫辩,“这是假的!这是陷害,臣从未写过这种东西!更从未陷害过辽王啊!”

“那你如何解释屈羊突然诬陷辽王?又如何解释他无故死在狱中?难道不是你的手笔吗?”皇上冷然的目光又看向刑部尚书,“这其中也有你的功劳吧?”

刑部尚书连忙跪下,“冤枉啊皇上,我确不知那屈羊怎地就忽然自杀了!”

白秋生见皇上提起屈羊的事,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作答。

皇上见他这般模样,眼中划过一抹淡淡的失望,“白秋生,你不是向来能言善辩吗?今日怎么说不出话了?是心虚的无话可说了吧!”

白秋生跪下叩首,“皇上,臣绝无背叛楚国之举,这些信件臣不知从何而来,这不是臣的笔迹!”

“况且臣若真要通敌,又何必自作主张的在上面印下臣的大印,这岂不是给人留把柄吗?臣没有这么蠢。”

群臣中有一人凉声道,“是啊,白丞相向来聪慧,至于纸上留印怕也是为了讨好取信你那新主子吧。”

“你!”白秋生悲愤欲绝,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