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主,
“人生莫作妇人身,百年苦乐由他人。”
这府内,最懂她的竟是郑小娘。
那边主屋内,王氏忙逮着朝康问:“怎么样,你们今晚都聊了些什么?”
朝康有些头疼,喝了口解酒茶,才慢悠悠说着:“聊了聊他去长安的这些年,我瞧着这杜空青,为人是个稳重的,想来若有人支持,定不止只考到个秀才。”
“你这是何意?”王氏狐疑看着朝康:“你莫不是吃酒吃多了吧,我叫你去看看他究竟对咱们家颜儿有没有那个意思,你倒好,怎么?难道还想支持他再去长安科考不成?”
“若他还有想科考这个想法,也未尝不可啊,我瞧着比以往咱们支持的那些人要稳妥。”
王氏气不打一处来“当下要紧的是这吗?再说,咱们以前花银子给那些读书人,支持他们,结果呢,哪个有出息了?”
“所以,我看这杜空青因是会有一番作为的。”
“我的爷啊,别说这些以后的了,你想想跟前儿吧,今日州衙那事,已经闹得姑苏都知晓了,那周家不日便会主动上门,合着,全家就我一个着急上火,颜儿不是你亲生的不成?”
朝康被王氏吵得头疼,扶额道:“我总不能直接问他对颜儿是否有意吧?”
“那你今晚就聊了这些有的没得?”
“问了他家中如何,跟你去打探的一样,暂无婚约,才回来,家中又清贫说想稳定后才考虑成婚之事。”
“既如此,若我再撮合撮合,会不会有可能。。”
“我劝你还是问问颜儿意思吧。”说完朝康直接躺下呼呼大睡起来。
王氏气的偷偷给了朝康一拳:“一天到晚就知道为他人,一点儿都不向着自家,还是得我为颜儿多谋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