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过大厅,她停在了一个守备森严的门口。木门左右站着两个西服保镖。

保镖见她微微躬身,“小姐。”

沈清梨冷静吩咐,“把门打开。这几天他没闹什么幺蛾子吧?”

“没有,先生很听话。”

女人嘴角微扬,“客人们还满意吗?”

“大家反馈都很好。”

沈清梨点头,黄铜门把在她掌心泛起凉意,推开时带起一阵雪松香风。这是商言最爱的古龙水味道,此刻却从香薰机里持续喷涌,像一场精心策划的气味绑架。

男人侧影凝固在落地窗前,意大利羊绒衫裹着消瘦肩胛。

他凝视的“远山”其实是别墅人工湖对岸的假山,此刻正被园丁操控造雪机覆盖上虚伪的洁白。

"暖气开太足了。"沈清梨解下大衣,露出了锁骨处结痂的齿痕。

她赤脚踩上波斯地毯的瞬间,商言肩头肌肉出现几秒的痉挛,这是上周电击疗法的后遗症。

沈清梨从背后抱住了他,“怎么了,我来了不开心吗?”

商言没有说话,他肌肉僵硬,沈清梨能感受到他微妙的抗拒。

女人抚上了他的头发轻声哄着,“你是不是还在怪我?”

男人一声不吭,只是呆呆地望着窗外的雪景。

沈清梨突然发力扣住他后脑,爱马仕丝巾滑落,露出他耳后未愈的烫伤。

"那些客人..."她摸上了他唇上干涸的血痂,“小言,对不起。我心里也不好受。”

"王行长夸你左肩胛骨的红痣很性感,李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