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梁珏像是察觉到了危险,她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,这种敏锐完全不像是一个小孩子该有的。
她没有丝毫犹豫,抱着玩偶迅速向后滚去,粉色外套在瓷砖上擦出刺耳的声响。
陈野惊恐地看着这一幕,还没反应过来,旋转的扇叶已经擦着梁珏马尾辫的末梢划过,将福娃欢欢的塑料眼珠削成两半。
“小心!”
客厅里的大人们发出尖叫,声音卡在喉咙里,充满了恐惧和震惊。
梁珏蜷缩在电视柜夹角,她的呼吸急促,瞳孔里闪烁着冷静的光芒,与她的年龄极不相符。
她沾着血的右手撑在地面上,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。
就在这时,整个客厅突然陷入了一种粘稠的寂静。
阅兵方阵的踏步声、窗外庆典气球的泄气声、厨房高压锅的嘶鸣,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,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。
陈金平从凝固的时光里缓缓走来,他的脚步沉稳而缓慢,皮鞋跟敲击地板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深井传来,每一下都重重地敲击在梁珏的心上。
陈金平弯腰时,七匹狼皮带上的狼头扣泛着冷光,他的右手迅速而精准地扣住梁珏的脖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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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珏瞪大了眼睛,眼中满是恐惧和疑惑,她挣扎着,双手挥舞,试图挣脱。
然而伴随着颈椎断裂那一声清脆却又令人毛骨悚然的轻响——
福娃妮妮玩偶从梁珏松弛的指间滑落,掉在地上。
“当着我的面,打我儿子的主意,怎么想的?”
陈金平随手将缓缓消散的梁珏抖落在空气中,瞳孔里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深邃蓝光……
……
“我X,陈金平那会不还是个超凡级么?怎么会感受到我的存在!?”
“难道这家伙已经壕无人性到给每个世界线的自己都加了防御措施?”
“这XX不现实啊!?世界线几乎是无穷无尽的,除非他到了那个境界……”
“不可能不可能!”
谲虫立马否定了自己的猜测。
“真要到了那个境界,帝星也有他的一席之地,何苦把时间浪费在帝卫之上。”
“算了,再换个世界线吧。”
……
2018 年九月的午后,亭城学院音乐社的活动室里,炽热的阳光透过斑驳的窗户,在木地板上洒下一片片光影。
窗外,蝉鸣在铁皮屋顶上交织回荡,为这闷热的午后添了几分慵懒。
陈野坐在角落,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,第三次抬手擦掉吉他琴颈上的汗渍。
他眉头微蹙,专注地调试着琴弦,试图让每一个音符都完美。
就在这时,活动室的门 “吱呀” 一声被推开。
陈野下意识地抬起头,一瞬间,他的视线被牢牢吸引。
只见一名穿薄荷绿吊带的女孩倚在门框上。
吊带的颜色清新淡雅,如同夏日里的一汪清泉,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纤细的肩颈线条。
下身搭配的超短裤,让她修长笔直的双腿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,白得晃眼。
她的脚踝上系着一条褪色的红绳,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,仿佛在诉说着什么诱人的故事。
脚上的洞洞鞋看似随意,却与她整体的青春活力风格相得益彰。
斜挎包上的金属链条随着她的动作叮咚作响,像是在演奏一首轻快的小曲。
“社长在开个人演唱会呀?”
女孩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俏皮的笑容,眼神里满是戏谑。
陈野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,手一抖,变调夹 “啪嗒” 一声掉落在木地板上。
他慌乱地弯腰去捡,后颈的汗水顺着脊梁滑进牛仔裤,心里暗自懊恼自己的失态。
“要……要入社的话得先填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