押送货物的官差不多,一共也才四个人。
他们看到霍宗的时候,脸上一喜,连忙迎上来。
可来到霍宗跟前,看清了他的面容后,脸色瞬间一片惨白!
“霍……霍将军?!”
不等那四人反应,霍宗忽然拔剑而起,一刀下去,挥砍两人臂膀!
他们相视一眼,立刻与霍宗提刀对打,董侍郎二话不说地加入他们。
阮眠掀开帘子,看着那些人身手还算不错,竟然能和霍宗与董侍郎打几个来回。
好在不需要她出马,不多时四人就已经束手就擒。
霍宗冷着脸挑开箱子,发现里面全部都是晒好的泥煤,整整四辆马车!
他反手将那四人抡晕,让董侍郎将他们捆在货物上一起带走。
此刻阮眠也发现了马车后一个洞口,他们还没来得及把洞口堵上,估计是把那些泥煤从通道里面运出来的。
她告诉霍宗后,他往地道里走了一遭,里头那不少的泥煤层令他瞠目结舌!
同时也愠怒四起。
“私采私卖,还是和兰羌人交易!”
谢淮安举着火折子,不紧不慢地探查着这里,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声。
“今日私卖不成,背后的人定会着急,不过那些人不知道是将军你亲自逮的人,不如……守株待兔?”
霍宗也正是这么想的。
他们能知晓这事,多亏了阮眠的帮忙,为此,在回去的路上霍宗满足了她一个愿望。
“阮娘子放心,收容营这群货色我定饶不了他们,等你们出来,我便把你们一家安排到驿站后的小城住。”
若不是朝廷那边有令,他早就看在谢淮安的面子上,照拂照拂他们阮氏一家人了。
可现在他不能过于张扬,只能先等过一些时日再说。
此时阮眠也明白,他们家有朝廷的人盯着,她也不想牵连别人。
只道:“多谢将军关怀,我们本就是流犯,恐受关照后会牵连他人。我们一家人能靠着双手脱奴入籍的。只要一家子表现好,迟早能入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