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觉到气氛逐渐冷凝。
祁澈声音渐弱:“具体的,小嫂子你去问老太太。”
虞茵沉默了好久。
对贺时堰的这种行为感到气愤。
也有种说不上来的无力感。
而祁澈路景延习以为常。
黎笙则震惊的嘴巴都合不拢。
大佬他这是有什么恋残癖吗?
故意把自己搞残?
当晚的聚会不欢而散。
贺时堰完全没有要解释的意思。
虞茵冷着脸,跟黎笙回了工作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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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帘密不透光,卧室漆黑伸手不见五指。
躺在一张床上,虞茵有些失眠。
无数次翻来覆去,尽管她已经在尽量避免自己翻身了,但心口滞闷的感觉越发强烈,呼吸都变得不畅。
“茵茵?”
床头亮起了壁灯。
黎笙迷迷糊糊看了眼时间:
凌晨2点45分。
对上女孩惺忪的睡眼,虞茵目露歉意,抱着枕头坐起身,准备下床,“对不起,吵醒你了,我去客厅。”
黎笙还迷糊着,等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,人已经离开了卧室。
她穿上拖鞋跟出去。
外面没有开空调,扑面的热气让她鼻尖瞬间冒了一层细汗。
沙发上的人也是。
黎笙找了瓶矿泉水,将沙发上怔愣发呆的人拉回卧室。
“没有吵醒,我睡得和死猪一样,是被渴醒的。”
“还因为那事烦呢?”
虞茵沉默点头。
黎笙灌了口水,说:“他不愿意治,也许是因为有什么苦衷?”
“如果只是单纯不想治呢。”
虞茵咬了下唇,看向黎笙,“还记得大四下刚开学,我去国外待的那两个月吗?”
黎笙点头,“你当时说有事被绊住了脚,暂时回不来。”
虞茵告诉她原因。
听她说着,黎笙震惊瞪大眼。
半晌后点评一句:“随心所欲这四个字,被你对象发挥到了极致。”
这不就相当于她把祁澈揍得鼻青脸肿,又把他送去警局蹲了一夜小黑屋。
完了发现自己揍错了人,甚至那人刚帮过自己,于是愧疚得不行接受不了自己的行为选择自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