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墨因是代表云门来的,也有随便出入军营的特权,见红雀进了军营,也快步跟了上去。
红雀正走着,又听到后面有脚步声,回头一看,见文墨还跟着,立刻变了脸色,道:“臭男人!还说你没存坏心思,我走到哪里,你跟到哪里,是看本姑娘好欺负吗?”
文墨听她张口闭口喊自己臭男人,本来是一片好心,却换来这么个结果,心里也有气了,道:“姑娘,你也太自恋了,我走我的路,怎么就变成跟着你了?许你进军营,就不许我进了?这座军营是你家的吗?”
红雀面颊上泪迹未干,这时候被文墨呛了声,又涌出泪来,一张脸也涨得通红,抬手向前一指,拿泪眼瞪着文墨,道:“你先走!”
文墨抱起双臂,昂头看着蓝天,慢悠悠地道:“脚酸了,歇一会儿再走。”
红雀还当他在故意戏弄自己,心内生气,在军营里又不好动手,只得忍气转身走了。走了一会,回头一瞧,见文墨还在跟着自己,忍无可忍,呼的一掌,向文墨迎面打去。
文墨武功也不弱,见她向自己打来,忙侧身避开这一掌,跃后三步,道:“姑娘,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,咱们互不干涉,你怎么能无故打人呢?”
“打你便怎样!”
红雀不愿多说,舞开一双肉掌,直向文墨攻去。
文墨念她是女子,又哭了一路,不好与她动真格的,只是被动防御,并不向她主动进招。
红雀还当他存了坏心,自是全力出手,没有保留。
两人你来我去斗过了一盏茶的工夫,文墨只守不攻,又在寻思红雀的身份来历,一时失神没有防到,被红雀一掌打倒在地,正想起来,红雀跳到近旁,一脚踩住他胸膛,美眸中怒火涌动。
“臭男人,你想怎么死?”
文墨正要开口,忽觉身旁风起,再看时,眼前已多了一个人,却是云天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