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天行正与仇涯子在军营里散步,商议退敌之策,远远看着红雀在与文墨打斗,跟着便见文墨被打倒在地,忙赶上来拉架,道:“文大哥,红雀姑娘,你们这是怎么了?”
“你认识他?”
“你认识她?”
文墨和红雀脱口说出了同一句话。
云天行一笑,道:“我来为你们介绍一下。”先向躺在地上的文墨一指,道:“这位是云门赤火堂的文墨文堂主。”又向红雀一指,“这位是归真教的红雀姑娘。”
文墨和红雀相互看着,都不作声,也不知都在想些什么。
这时,仇涯子也到了近旁,道:“红雀,还不快把脚拿开!”
红雀忙退后两步,文墨这才从地上站起身来,也顾不得拍打身上尘土,先向仇涯子打量了几眼,又见红雀对他十分恭敬,已隐约猜出他的身份,道:“这位可是归真教的仇教主?”
仇涯子微微一笑,道:“老夫已不是归真教的教主了。”
文墨忙行了一礼,道:“失礼,失礼,勿怪,勿怪。”
仇涯子点了点头,心想:“这人既是云门赤火堂的堂主,那便是云小子的手下,就算看在云小子的面上,也得对他客气点。”向红雀道,“红雀,好端端的你怎么跟文堂主打起来了?”
红雀向文墨一指,道:“他想非礼我!”
此话一出,云天行仇涯子文墨三人都惊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