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贺知章还会管着他。

但现在不是说,要适当地给对方空间么。

贺知章是忍了又忍。

三日后,终于忍不住了。

“隋兄,娇娇可是住你家?”贺知章问。

在书院里需要避嫌,他不好去问杨立世,只好来问隋准。

隋准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问了:

“你们,到底怎么回事?”

贺知章才把前几日的实践过程,一一说了。

隋准目瞪口呆。

娘嘞。

谁能想到,才学过人的贺案首,学习能力如此之差?

“贺兄……”

隋准心情复杂,不知道该不该打击贺知章:

“我不是,让你看着学吗?”

贺知章蹙眉:

“是啊,在下不是仔仔细细看了佟秀怎么做,跟着学吗?”

隋准:“你为什么要看秀儿?”

贺知章理所当然:

“因为他也是当相公的啊。”

隋准:……

令人拍案叫绝。

事已至此,跪算盘都就不回来了。

隋准只好劝贺知章想开点:

“要不,这事先放一放吧。”

“立世兄最近,很是刻苦啊,大约怕辜负了你。”

“他拼命想追上你,同你齐头并进,这不是很好吗?”

“是这样吗?”贺知章半信半疑。

有些欣喜,又有些心虚。

总有一点不好的预感。

但对杨立世而言,确实是大考当前,也不宜分心。

贺知章只好同意了。

接下来的日子,他便不去打扰杨立世了。

而杨立世呢。

在佟家住了这几日,发现,贺知章竟然一次也没来找过他!

连挽回都不挽回了?

他的心,好冷。

见他闷闷不乐,张小虎以为,他备考压力太大,读书读傻了。

便试图安慰:

“别紧张,你一定能考过的,我对你有信心!”

杨立世抬起头,看着他,充满感激的眼睛,水汪汪的。

“小虎,你真好。”

张小虎是他最近的知己。

两人在铺子里挤着睡了一段时间后,已经从室友,升级成了好哥们。

张小虎拍拍他的肩膀,豪迈地说:

“没关系,考不上就算了,有什么大不了的,我种地还把地烧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