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年不利,金瑞炘忍着没发火,抬手拍打紧闭的门。
一下更比一下重,声音大得,哪怕里面的是只猪也该醒了。
金瑞炘认定了,池御锦是特意将他支走。
惯会装可怜,打得好大的好主意。
药袋子也变得烫手,金瑞炘抬手扔进了楼道。
待第二天物业保洁清扫,怕是得骂好长一段时间的“没素质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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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发上的池御锦眉毛皱得死紧,明显被噩梦魇住的状态。
他只觉得自己一会儿被架在火上烤,一会儿又被丢到冰水里,还有人拿锋利的小刀,一片一片剐开他的皮肉。
偏还有个人击鼓助威,扰得他连神经都在跟着颤。
疼得狠了,池御锦被从梦中拉出来,冷汗打湿用于蔽体的碎布,贴身黏着,每个毛孔都喊着难捱。
待缓过心慌的那阵儿,他才迟钝地发觉,梦里的鼓声其实是有人在敲门。
应该是金瑞炘买药回来了。脾气比年纪大,再没人开门,怕是楼都得让他拆了。
独栋别墅还好,池御锦不差这一套。但处于高档小区,金瑞炘今天敢拆家,明天就会闹得一群警察来。
如果不能一击致命,先前的所有痛楚都会变成来日复仇的养料。
池御锦太了解金瑞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