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人实在是糊涂了,别说枪了,就算抬大炮来也起不到威胁作用。金瑞炘收起枪,用手背碰了下池御锦的脑袋,没好气丢出两个字:“扔了。”
愣了一下,池御锦重复他的话:“扔了?”
“回来的路上想了想,”金瑞炘撩起他的下巴,看了两秒,手腕一甩,冷笑道:“养只狗都知道对着我摇尾巴叫唤。我帮了池总那么多,当初把池总捧得跟什么似的,结果最后什么好也落不到。我就觉得,那药还不如给狗用。”
他笑涔涔问:“池总,你说对吗?”
“你是想要我死。”池御锦声音发颤,狠狠剜了金瑞炘一眼,甩甩脑袋,试图让自己清醒两分。
他没力气,那一眼活像是在撒娇。
金瑞炘是个养病五年都没有发泄过的小青年,一时开了两次荤,愣是让池御锦看出了感觉。
这跟被人牵着鼻子走有什么区别?
金瑞炘不爽,会将这点不舒服的情绪放大千百倍报复在池御锦身上。
冰冷的掌心下滑,附着在浑圆上,用力揉捏两下,池御锦愤怒地打开他的手,又被一句话堵回来:“再发骚,干死你。”
扶住门框稳住身子,池御锦低声骂:“脑子不正常。”
只是在金瑞炘眼里,那眼尾跟被调戏了的姑娘一样红,骂人的话也不对劲了,像打情骂俏。
他连气息都重了。
金瑞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