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丫头,你这话说的,真的太伤我的心了。”楚轶轻轻地晃了晃梓婋的下巴,“在本王眼中,地位身份世俗都不是阻碍......”
“行了行了!还装什么装?”梓婋挥开楚轶的手,似是已经不耐烦地陪着他演深情不易,“不嫌累得慌!我都亮了底子给你看了,你还要玩什么深情戏码?”
楚轶闻言大为恼火,心道这死丫头,怎么就说不听呢?事关尊严,岂容一个女子嘲弄?楚轶一把将梓婋压倒在马车里,梓婋没有准备,惊呼出声,却被楚轶的唇堵住了所有的声音。
带着不甘和愤怒,带着无奈和挫败,楚轶将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了这场唇与唇的角力中。梓婋不断地挣扎着,呜呜的反抗声在外人听来,似乎是娇软的撒娇。
梓婋拔下头上的另一支玉簪就要捅楚轶的背,被有准备的楚轶一把抓住她的手紧紧地压在马车壁上,双腿再一缠,将梓婋的双脚锁住,这下梓婋就像被捏住了七寸的蛇,动弹不得。
拉锯战还在继续,可渐渐地男女天生的体力差距就显现了,梓婋精疲力竭,终于放弃抵抗。一放弃抵抗,这专注力就不在如何挣扎上了,就不由自主地转移到这场一开始并不美好的接吻中。
慢慢的,氛围开始变了,压倒性的力量开始变的柔和,赌气一般的亲吻开始变得缠绵亲昵,双方在互相对抗中逐渐互相和解,亲密的接触所带来的触感让双方开始享受这次的亲密。
唇齿相触间,楚轶轻轻地喟叹一声:“我如何才能向你证明我的真心呢?”
眼神开始迷离的梓婋听到这一声,双目瞪大但很快又缓缓闭上,心里默默地安慰了自己一句:“今朝有酒今朝醉吧!”
马车内的氛围正当甜蜜升温,突然半空中传来一阵啸声,驾车的笑尘脚踩马车扯壁,轻巧的身形半跃空中,一个漂亮的回旋踢,将呼啸而来的利箭踢偏了轨道,带着劲风,深深地扎进了路边的树干中。
“戒备!戒备!有刺客!”笑尘高喊出声,旋即随扈的四个锦衣卫快速地围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