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想法没错,王娴就是想找个人先拴住他,让他脾性不再跳脱,起码刷真人抖音这块,能限制一大部分。
就是怕他哪天真的学坏。
“走了,娘。”秦朗翻身上马。
在一众亲人不舍的目光下启程。
一行7人,都是骑马,这样能节省大多数时间。
上次走过,一路探出的道,黄老焉都标记的清清楚楚,所以不用再麻烦找镖队了。
只有在标识危险的红色地带,会找当地的镖局串个路子,尽量减少动手的机会。
秦朗自己的武艺打磨也提上了日程,秦思帆吃过的苦,他只吃三分之一就直呼受不了。
但他多少也有点韧劲,没言放弃,扎马步,秦思帆扎两个时辰,他扎半个时辰。
武器这方面他选择了剑,他可是苟道流,轻易是不冲锋的,有把长剑能保护好自己就行。
见他拎的清楚,陈二爷和黄老焉也比较放心。
七人骑马,只花了二十余天就来到了亳州府。
“外祖父,汴梁的乡试竟然和你出的习题一模一样。”洗去了旅途的满身疲惫,他来到了王震霆的书房。
“嘿,误打误撞,谁曾想,官家还记得我们那年学子呢。”王震霆脸上露出追忆的神色。
“那会试呢?您老再押一个?”秦朗笑道。
“你当是我出题啊?说押哪个就能中哪个一般。”王震霆吹胡子瞪眼道。
“不过解元是真不错,特别是吏部尚书主考,你收收心思,会试和殿试也要漂漂亮亮的,未来的成就远在我之上。”
王震霆有些羡慕自家外孙的际遇,至于那些传闻他也有所耳闻,可不重要。
只要他在尚书心中挂上号,30岁前当知府一点没问题,这么年轻,未来进政事堂那也不是不可能的。
“那孙尚书可不是啥好人,每天净琢磨怎么取消我考试资格了。
考个试还老来我考舍前阴阳我,被他惦记上,孙儿可是一点没觉得开心。”
秦朗没好气的道。
“别看这些表象,得看实质。”王震霆神秘莫测的说道。
“实质?甚实质?”秦朗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