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中了解元,这就是孙尚书对你最终的态度,若真不心喜,你决计无可能中榜,更别说解元。”

王震霆老神自在的说道。

“可那是他把同僚们喷红温了,才有此结果的啊。外面都传开了。”秦朗苦笑。

“你当孙尚书真是白给的啊?他要下定决心的事,哪是几个副考能阻拦的?

这些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,也就只有这样,你的解元才名正言顺。”

王震霆哈哈大笑道。

“啊?”这下轮秦朗懵了。

“你的文章,孙尚书肯定是看到过的,这解元,说白了,就是他给你的。”王震霆笃定的道。

“不,不会吧?”秦朗给整不自信了。

“嘿嘿,当然会了,能混上吏部尚书一位的,哪有那么没城府呢,当然这都是我的猜测,但我觉得应当就是真相。”

王震霆浅饮一口茶道。

秦朗陷入沉思,事情虽然透着古怪,但不难捋顺,都知道秦朗和自家女儿的那些破事。

如果他不来这套以退为进,那秦朗的解元当真是要被人诟病。

可如此一手狂喷,既让秦朗解元实至名归,把自己也择了出去。

你看都是你们要点的他解元,我可没这意思哦?

果然,老而不死是谓贼。

秦朗一点就透,立马明白了前后因果。

“那我这也算走关系了?”秦朗指着自己的鼻子。

自命不凡,觉得自己是才华取中,没想到都是套路,这对他的打击不可谓不大。

“别想那么多,你的文章赌性很重,可有理有据,无非务实务虚的挑选。

若主考务实,当为解元,主考务虚,也断无不中的道理。

毕竟这是咱祖孙都研讨那么久的成果。

比起那些毫无准备的,临时开写的考子,咱的论点不知道完善到哪去了。”

王震霆看出自家外孙的失落,劝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