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究竟是谁毒死的我,老三,你别给我卖关子了。”
“虾仁说你在封地残暴不仁,被几个妇人毒死,至于妇人是谁,历史上没有记载,想来是你府上的人,外人也没这个机会不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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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被府里的妇人毒死?难道是那贱人?”
朱樉生起的第一个念头,就是观音奴,也只有她才会怀恨在心要了自己的命。
顿时,朱樉的脸都扭曲了。
“二哥冷静,这事不大可能是二嫂所为,要是二嫂所为,早就动手了,哪还会忍几十年,而且二嫂也不一定有机会。”
朱樉闻言,冷静了下来。
现在的观音奴已经被关入冷宫,邓氏时刻盯着,观音奴不可能会有毒药,而且还能下毒成功。
“你邓姐姐的结局如何,是否跟我一起被毒死?”
“邓姐姐是被父皇赐死的。”
朱樉愣住了,久久说不出话来。
“二哥,现在知道了历史,以后多注意点便是!”
“回去我就彻查府里,可疑人等一律清除。对了,我被人毒死还说得过去,老三你年富力强的怎么就病死了?”
朱棡苦笑道:“这我怎么知道!”
“那老四呢!”
“老四当了皇帝!”
“什么,老四怎么可能当了皇帝?”朱樉惊得下巴都要掉了。
“千真万确,老四的确当了皇帝,而且据说当得还不错!”
“这不能啊,老大在,给老四一百个胆子……不对,难道老大也早死了,可就算老大死了,不还有雄英,难不成雄英也早死了?”
“没错,要不是虾仁出现,雄英已经入土为安了,老大在洪武二十五年病逝,接着就是咱们哥俩一命呜呼!”
“老大、我和你,还有雄英都嘎了,然后老四当了皇帝,怎么可能会这么凑巧,要说是老四的运气,那这也太逆天了吧?”
朱樉怎么都不能相信,一个人会有这般逆天的运气。
“或许吧!”
自小跟老四争强好胜的老三满心苦涩。
要是自己没有病死,那这个大明江山,怎么也轮不到老四来坐。
“老三,你说咱们哥俩,会不会是被老四给弄死的?”
“不能吧,老四不像是能做出这事的人,虾仁也说史书上记载的是老四跟咱们的死没有一点关系。”
“呵呵,为了皇位,杀两个哥哥算个屁。老四当了皇帝,怎么抹黑我,史书怎么记载,还不是他说了算!”
朱樉否认自己生性残暴,至于被府中妇人毒杀,更是无稽之谈。
历史上那么多残暴的昏君,也不见谁是被宫人毒杀的。
怎么轮到他一个王爷,就这么死了呢?
朱樉越想越不信,越想越觉得老四可疑。
朱棡本已经不怀疑的心,被朱樉一带,又开始动摇起来。
…………
朱棣在出宫的路上,见朱樉去拉扯老五,就知道他想要做什么,于是一出皇宫就溜之大吉。
来到府门,看到一个和尚挡在了门口。
侍卫要上前喝开,被朱棣阻止。
“贫僧天界寺道衍,见过燕王殿下。”
…………
悍驴出宫,八面威风。
前有天子亲军开道,中有悍驴卫队守护,后有东宫侍卫殿后。
所到之处,围观者众。
对于围观百姓的议论纷纷,朱标充耳不闻,心思全在虾仁所说的想法上。
虾仁这个想法不甚完善,却也为朱标打开了一扇窗。
虾仁驾驶悍驴,以每小时十五公里的速度,在南京城里龟行,见朱标陷入沉思也就不再说话,打量着古都南京城的街景。
跟前两次一样,悍驴太过显眼,沿途两边看到的都是人潮。
想要融入其中,还得微服才行。
前方开路的亲军停了下来,分散到两边。
一座高门大宅出现在虾仁的视线里,大门外的两尊石狮子很是威猛霸气。
石狮子中间站着一群人,中间一人正是魏国公徐达。
“标哥,魏国公来迎接你了!”
朱标从思绪中醒转过来,笑着道:“咱跟你来魏国公府是临时决定的,魏国公并不知道!”
“我靠,这是来接我的,这如何敢当!”
不管是做为现在的晚辈,还是后世来人,都没有让徐达这般迎接的道理。
虾仁正要下车,徐达已经走到车门边。
虾仁降下车窗。
徐达看到朱标,笑道:“臣徐达见过殿下!”
朱标也笑着道:“天德叔可是要坐车?”
“还请殿下能让臣坐坐悍驴,感受一番上古神兽所带来的滋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