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他这么说,是知道了什么?也好,那就可以直说了。朱孟炤点了点头,“既然如此……”似是下了决定,缓缓道:“九月初六,英国公生辰,我想请三哥帮个忙,送份贺礼。”
朱孟烷闭上眼,不停摇头,无奈道:“我说的你没听见吗?英国公是朝中重臣,我们怎么能与他有瓜葛?”
朱孟炤不出声,低着头似乎想不好要怎么说。
朱孟烷叹口气,苦口婆心的说:“这事,你就听三哥的吧。乖乖回家,当什么都没发生过。”
“小斓突然下落不明,应是她母亲有意如此,现在……”朱孟炤胸口一闷,停了停深呼口气,“沐张联姻,她母亲必会逼她……”
“这与你无关!”朱孟烷打断道。
“我明白,但我更想知道她平安!”朱孟炤急道。
“她肯定平安。”朱孟烷盯着他,劝道:“听三哥的话。现在,爹不会因为这些罚你,不要自讨没趣。”
半晌,二人都没说话,朱孟烷转身又顾自收拾。
“三哥,武昌是楚王的。与我而言,从来都是依附于爹、三哥。所以,楚王好,我才能好。”朱孟炤抬起头,试图看清他的反应。
朱孟烷没回头,更没搭理他,仍收着桌上的文书。
“我知道自己经常冲动、不管不顾,现在圣上需要我帮他做一些事,虽然还不知道具体是什么,但好在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,圣上都不会驳回。”朱孟炤盯着朱孟烷忙碌的背影,声音不响,话中却带着一丝倔强。
朱孟烷手上收着东西,没细想,随口说了句:“未必是好事。”
“是。”朱孟炤毫不迟疑的应了一声。
半晌,房里又没人说话。朱孟烷慢慢停了手上的事,细想他之前的话。他没明说,但确实有威胁之意。于是,心中微微不快,转头盯着朱孟炤,问:“你们才多久?现在她已赐婚,与你无关了,放手有这么难吗?”
“她没在我手上。”朱孟炤拍了拍自己胸口,认真的说:“她在这里,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。如果可以,我想再努力一把。”
“不成!”朱孟烷板着脸,直接摇头。
“那,那这几日她不见了,我想找到她、知道她好、看看她,成不成?”朱孟炤哀求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