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孟烷叹气摇头,问:“现在,无论你做什么,她都不会知道。再说,她未必会和你想的一样。孟炤,为了她,你要搭上楚王府,值得吗?”
“我只想她好,并不是要她知道,至于她怎么想,我管不了。三哥,我不会拿楚王府冒险。”朱孟炤认真的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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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的好听。但你是楚府的人,你做什么,楚府能脱了干系?”朱孟烷白了他一眼,又转过身顾自收拾。
“三哥。”朱孟炤上前拉了拉朱孟烷的衣袖,哀求道:“三哥,你知道我这人胡作非为惯了,如果此时回武昌,我……”
朱孟烷回头盯着他不说话,朱孟炤没再说下去,只是弱弱的说:“三哥,求你了,看在娘的份上。就算、就算是让我死心也好。”
朱孟烷甩开他,“娘……那时你才多大?记得什么?”
“记得娘抱过我,叫我小得得。”朱孟炤轻声说。
“是小得得秋,娘的家乡话,意思是臭小子。”朱孟烷白了他一眼,
朱孟炤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
过了半晌,朱孟烷终于长叹一声,道:“帮你可以,但你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胡乱行事。我们最多迟三天回武昌。回家后,你在府中禁足一年。无论外面发生什么事,都与你无关。”
“行!”朱孟炤立即同意。
“你应该没向她表明身份吧?”朱孟烷问。
朱孟炤忙摇头,“没,哪敢。”
“好,永远不要告诉她。”朱孟烷极有深意的笑了笑,“一边是黔国公世子,一边是名不见经传的穷小子,女子通常很现实,你也应该面对现实。”
“她不是那种人。”朱孟炤脱口而出。
朱孟烷不与他争辩,严肃的说:“另外,只准看、不准讲话、不准让其他人传话,更不准私下约会。你我一母同胞,你会不管不顾,我也会。听明白了?”
“听明白了。”朱孟炤也一脸严肃的点头,想了想问:“那怎么和爹说?”